第 58 章
本站不支持任何浏览器的阅读模式，访问时请退出阅读模式，否则会有乱码影响阅读！“呃……”沛诚心——我什么也没说，都是系统说。
这也太坑了，什么存储密钥，我怎么知在哪？……
正当他这样想着时候，一段尘封记忆忽然被激活，沛诚脑中立刻出现了一系列信息——包括密钥设置、权限，基尘引擎源代码等所有数据。
这一条又一条信息就像是说明书某几页被单独撕了来，前没因后没果，只是一列列孤立“知识”。至于他是如何得知这个内容，又是谁给他开放权限，以及其关联所有内容，皆是混沌一锅粥。
“我还和你说过什么？”沛诚问。
岳望锡顿了顿，不不愿：“是，我知，你说过如果动作太大引起警觉，权限可能会被谢行收回，他有一票否决权，所以急躁得不偿失。”
没想到这人还好套话嘛，沛诚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了来——按照信任积分拉来看，想必这个权限是森泽航给他开吧，至于具契机不去追究，但过去三年里，两人一定相事得相当不错。
可对此沛诚毫无记忆，不由得有一种自己时间被别人偷走不舒服感。
再说了，这是怎么到呢？唯有一种解释，那便是这个系统好像基尘引擎一样，有收集数据并深度学能力——它分析自己过去一举一动，并且进行了模拟复制，帮他演了三年。
恐怖，十分恐怖，沛诚打了个哆嗦，也就是说，即使某个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，也可以被系统毫无察觉地完全替换？这样一来，“自由意志”不就是个彻彻尾笑话吗？他隐约觉得一个硕大无朋红眼兔此时就悬浮在自己，乃至整个城市上空，无且略带嘲地俯视着他。
那“人”这玩意儿，到底存在还有什么意义，无非就是一系列行为模式数据而已。
也不知森泽航现在什么况，几年过去，他和姜远声结婚了吗？沛诚想着打开朋友圈，一条一条往。他惊讶地发现，自己还有姜远声好友，但聊天记录加载得很慢，不知是不是这破系统还在生成莫须有记忆。
沛诚索然无味地关上微信——都是虚假生成式数据，看了也没意思。
他才意识到电话那已经好久没声音了，贴在耳边费劲辨别了半天，岳望锡好似疲累得终于睡着了，于是沛诚挂上电话，洗脸刷牙，忐忑地准备前往阔别三年森久科技。
来到公司时候才早上七点不到，这个点儿办公楼里只有保洁阿姨在，所幸仍是熟悉面孔，不可谓不令人安心。上电梯时候，他发现森久竟然已扩张了两个楼层，也就是原来楼租用会议室空间，如今也并进森久地界了。
沛诚刷了卡进门，来到自己工位面前，赫然发现上面摆饰已完全不一样——粉杯、黄枕和垫矮凳，很明显是个姑娘桌子。他茫然地转了两圈，方在森泽航办公室旁边看见了自己名牌。
什么，我现在拥有独立办公室了吗！沛诚瞳孔地震，原来在这里贺跃去哪里了？
沛诚连忙进屋打开电脑，到人事系统里一通拉，才发现贺跃已经调岗到综合部门主管了。他又查了原来相识同事，大部分都还在森久，职位眼见各有变动和升职，少有几个查不着估计是离开了。对此沛诚感到万分不可思议，他只是随手按了一个“加速器”，短短几个小时“升级”时间，系统竟然就已经把所有人命运、记忆以及线上、线记录全都安排得明明。
他第一次开始怀疑，这系统背后，要么真是某种更高维度强大力量，要么是一个算法算力超强AI，要么是一个复杂庞大组织。
清晨朝从办公楼高层百叶窗照进来，却未能带来一丝暖意，沛诚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觉到——这个世界和草莓镇是一模一样，是虚假镜中世界，是被设计出来世界观，这里面所有人、除了他和森泽航所有人……不，或许也包括他们俩，都是世界观一部分。
这个世界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诞生，这也是个游戏吗？那么是谁在游乐、又是为了取悦谁呢？
沛诚又快速浏览了一公司内网，勉强捋顺了目前发展状况：当前主引擎版本是基尘2.5，3.0版本在内测阶段马上要上线了。之前与越和同出虚拟偶像项目在初期收获了极大关注，累积了一定基础粉丝，但后续陆续出了不少黑料，引发了好几波伦理舆论战。毕竟传统工具类AI大多是以功能为主要诉求，比如问答百科、导航指路、生成代码图画等。但AI偶像不同，这本就是将角人格化、格化、贩卖绪价值品，如果遇到粉丝抱怨自家偶像待遇不公，亦或其行为举止不符预期，将很难用其本“非人”来公关。所以项目上线两年之后，最终沉淀了一批死忠粉丝，但热度早已大打折扣。
但作为收取固定服务运营费森久，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，至多只是少些分红。而越和现金吃紧、财政赤字新闻频频出，又被飞速压，直到最近开始有些压不住了，也难怪岳望锡最近压力这么大。
在内部系统里来回兜了几圈，均是畅通无阻，沛诚后知后觉自己账号被设置了最高级别访问权限，什么文件都能打开，什么系统都能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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