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我确实是老柳家的那个女娃。
本站不支持任何浏览器的阅读模式,访问时请退出阅读模式,否则会有乱码影响阅读!说到李猛,是我们五个人当中格最稳一个人,什么事都不急不忙,不惊不慌,从来就没有听到他对谁大喊一声,或者因为什么事而着急过。
记得有一次,我把找针用铁石拿出来玩,那是一个圆圆大磁环,我用我小手将它立好,往前一送,它就像个轮子一样在上滚起来,滚过程中还能到一些螺丝钉、螺丝帽等。
我心里美美地想,我要是把这些捡回去给,她一定又会说,我娃不仅跑得快还很会过日子,想得我成就感像米花一样噌噌地从机器蹦出来。
可就在我悠哉悠哉沉浸在被着喋喋不休夸着我幻想中时,铁石被我一寸劲儿直接遛到了河里,扑通一声没了影子。
我赶忙叫醒在河边柳树瞌睡牛二,牛二一看我这脸上难得惊慌,像当被浇了冷一般,立马神了,急忙站起来,送给旁边倒着三个弟兄一人一,说:“赶紧起来,湾湾遇到事儿了。”
牛二听完我叙述后,急忙跑到我划记号岸边,伸就要进去,我赶忙拉住他说:“人们都说这里面深,你要是让河神给看中了,我去哪找个牛二哥去。”
郭小则跑到柳树上折树枝,张成成也赶过去帮忙,牛二一看,他也跟着拽了长树枝,三个人一起在岸上拿着个树枝像在里面捞鱼一样,费力捞着。
“好像还真深,这么长大树枝都探不到底呀!”郭小有些束手无策地说。
我急地眼泪横飞,哇哇地哭着:“这估计是这辈子除了我之外最宝贝东西了,要是没有它,我都不敢睡觉,说不定哪个被褥里随时裹藏着一针,听说扎进皮里针会随血动到心脏,你们不要湾湾了吗。”
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句镇定声音,“你们先别动,等我回来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哥们稳如泰山地看着他们挥舞着树枝、听着我哇哇地叫。
不一会儿,李猛就回来了,肩扛着一把铁锹,铁锹杆末端又用绳子捆了一米多长棍子,他看到我疑惑眼神,嘿嘿一笑说,“我怕原来杆深度不够又加一截。”
只见他走到岸边,让他们三个靠后,将铁锹往里一点点地探去,探到底后他弯着,双手抓着锹杆,小心翼翼地沿着岸边在记号点前后两米范围内来回走了一,回又嘿嘿一乐,将铁锹往出一拿,铁石如逆孩子一样紧紧地扣在铁锹上。
一时间把我们四个全震住了,牛二呆愣中说了一句平生里最有准话,“李猛,真猛!”
张成成,一听到这个名字,就知他父母是多么望子成龙、盼子成才,可让我们不懂是,为什么不直接叫张成龙或者张成才,再退一步讲,叫个张成也简洁有力。
可张父就是不甘心,一个成字远远不够,必须再加一个才能把他心里期待淋漓尽致地彰显出来,最后,好好一个男孩子叫个娃名儿。
他倒是也应景,说话细声拉语,个子瘦小,小眼睛小鼻子小巴,属于牛二中那种“灵魂被束缚”让人有些怜惜人,比自己同龄人要矮一,所以直接从海上来看,他对牛二仰视也是显而易见。他发还不像其他男孩子那种又厚又黑又,他发黄黄,走路也,五官长倒是不错,但得用清秀来形容。
每一次我们在一起套近乎时,亲切直接喊个名字,湾湾、小、猛、二,偏偏不敢称呼他,每次不小心叫出来后,牛二再忙也要停一切动作,双手、圆眼怒瞪地吼,“我最近在看上海滩!”
我们再也不敢放声,谁都知牛二把上海滩来覆去看百十来遍,就为了看冯程程,有一次差点把电视砸了,就为了要削丁力。
此时站在班级里我们,可算是村里“人中龙凤”了,牛二虎背熊、皮黝黑,就跟熊出没里面熊二似,郭小细胳膊细儿,就如东海龙宫里看门虾兵不慎闯人间似,李猛稳稳当当,书包悠闲地拎在手里,像县里平时来考察领导,神沉着稳重,目里带着审度。
这还都不算什么,再看看我和张成成,老师立刻扶了扶眼镜,我皮黄黄,发短短,眼睛虽是不小但单眼皮儿,好好地双肩包非得单挎在肩,双手抱,右迈出去半步不断地颤悠着,好像在黄世仁边帮收钱跑奴才转世似。
而张成成,小小眼睛却是好看杏核眼,小鼻子,小巴紧抿着,背着个小背包,双站直直摆出个稍息姿势,低得深深,两只手羞答答地在一起搅着。
老师在那里考究般看了看我俩半天,最后试探地问了我们名字,确定了我们俩个确实是没有穿错衣服,我确实是老柳家那个娃,张成成确实是老张家三代单传。
我们五个一到班级,老师便宣布今天同学基本都到齐了,开始给大家按个儿高低排坐。
因为我个子在生中还不算矮,排到倒数第二排,我一落座,瞬间发现个真理,在后面坐着好除了离老师远之外,还可以观整个教室动态,凡是大事小事,我用我单眼皮儿一扫,尽收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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